第13章 有名分了
好消息是，曲昊这个小骗子真没死，俩眼瞪溜圆，正躺床上盯着我。他脸色苍白，显然是失血过多。
不算太坏的消息是，我虽然活着，但却和差点就开席的曲昊同住一间病房，可想而知我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
“楚哥，醒了啊，刚刚你梦到杀猪了么？叫的这么惨烈。”果然，这小子一开口就没憋好屁，这意思好像我才是那头被杀的猪一样。
“我...”我一张嘴给我自己都吓一跳，声音沙哑仿佛风烛残年的老头一样，喉咙干涩肿胀，火辣辣的疼。
那个靠字只能咽回肚里，硬生生挤出一个字，“水...”
“哦哦！”曲昊反应过来，挣扎坐起，按下了床边的一个按钮。
片刻后，病房门开了，进来的竟然是大眼妹！
“哎呀！你醒了呀！”看到我眼巴巴瞅着她，大眼妹掩饰不住的欣喜若狂，转身就跑出去了。
“水...啊...”我无助的哼哼。
不一会，我床边就围满了人。除了我不认识的医护人员外，有何处长，钟辞灵，大眼妹何婷婷，还有一位陌生的中年人。
这位中年人双目炯炯，闪动着睿智的光芒，国字脸，神情严肃却不失和蔼，面容略显憔悴的苍白，两鬓的白发暴露了他的年纪。身穿一件有别于医护人员的白大褂，一手擎着平板电脑，一手插兜，灼灼盯着躺在病床上的我。不知为什么，他在长相上总给我一种熟悉的感觉。
老何笑吟吟看着我，钟辞灵就比较奇怪了，右胳膊竟然吊着！谁这么大本事啊，能把他胳膊干废！不过从他看着我那冰冷的眼神，和不住跳动的眼角，我突然有种觉悟，不会是我那一拳的杰作吧！
一阵忙碌后，医护人员陆续离开，大眼妹却留了下来。她一边操作着旁边的仪器，时不时还瞅我一眼，虽然戴着大口罩看不到她的表情，但从那一双不断闪动的卡姿兰，不难猜出，她在对我笑。
尽管我也很希望看到她的笑靥，不过目前，我最需要的还是水啊！这帮人没一个有眼力劲的！我感觉已经严重脱水了！
“水...水啊...”
大眼妹微微一怔，马上反应过来，“好的好的，马上拿给你呀！”说完一阵风似的跑了出去。看的老何一个劲翻白眼。
当大眼妹莲藕一般的玉手，亲自把吸管杯举到我嘴边，我艰难张开嘴，使出吃奶的力气快速吮吸，随着连串的滋滋声，杯子很快见底。
我感动的都快流下幸福的眼泪了，这辈子没喝过这么好喝的水！如果换个场景，如果我能动的话，那就真的会流下幸福的…口水…
“好啦，你刚刚醒来，不能喝太多哦。”大眼妹收起杯子。
还没等我说一些感激涕零的话呢，老何咳了一声，“婷婷，你去把轮椅推过来，我们带着曲昊去晒晒太阳。”
在他的眼神暗示下，房间很快就剩下了我和那位陌生的中年人。
他没有说话，一直在不断的翻阅着手中的平板电脑，时不时对比一下四周仪器上的数据。
我也没有说话，安静的看着他的一举一动，因为我喉咙还是很难受，特么说不了话！
数分钟后，这位陌生的中年人终于走到床边，开口说道，“你好！小楚同志，我叫朱兴华，很高兴认识你！”虽然脸色略显苍白，但声音响亮浑厚，底气很足。
听到朱兴华的自我介绍，我了然了，费劲挤出两个字，“朱老......”
“嗯！那是家父，我本人在特研直属的高能实验室中任项目主管。”他停顿了一下，好像在观察我的反应，“我目前主管的项目有五项，其中一项就是，幻金！”
我暗暗吃惊，来头不小啊。
“现在，我给你讲一下你身体目前的大概状况。”
我吃力的点点头，也开始认真倾听，毕竟这关乎自己小命！
“从你昏迷，截止到十五分钟前你醒来，一共是四十三小时三十分钟。”
“送到这里时，你心跳微弱，脉压仅是正常水平的八分之一，全身肌肉组织百分之八十五崩坏，全身血管，多处爆裂，主要脏器，嗯，包括大脑，均有...较为轻微的损伤性内出血。”
听到这里，我才知道，全身为啥是这种感觉了。我能活下来都是走了狗屎大运！不过以后可怎么办啊！我这不相当于残废了么！
看到躺在床上的我流露出绝望的眼神，朱兴华又甩出一记王炸，“你除了颅骨和部分脊柱，其他所有承载受力骨骼，均粉碎性骨折。”
轰隆！天塌下来了！我只觉得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痛，也没有一处能动。完了！我这辈子全是毁了！
“不过…”
我一听到这两个字，双眼稍微有了丁点希望的盯着朱兴华。
“在你昏迷的期间，治疗组经过紧急商议，综合你之前的体检报告和日常表状，决定给你注射高浓度的三磷酸腺苷，呃…不知道么？就是ATP！…人体细胞最为主要的能量物质。”在看到我仍然一脸懵逼的样子后，朱兴华放弃了。我在却心中大骂，老登你拽什么文啊！不就多喝了几年墨水么？我这是生是死给个痛快话啊！
“算了，你就当是能够快速给人类身体直接提供能量的能量液吧。于是，我们惊讶的发现，你身体内部的脂肪组织开始以惊人的速度分解并全面修复受损的身体。然后，我们在保持ATP输送的同时，加入了高浓度的蛋白液和脂肪液。不间断的持续输液，所以...”
在我充满希冀目光的鼓励下，朱兴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你几乎耗光了我们的库存！我们甚至从临省调运了不少原液，才满足了你的要求！整整二十四个小时！直到你的身体出现了轻微不良反应后我们才停止了输液！”
我有点纳闷，输个液么，就算给我全身扎满针头，一天时间能造进去多少瓶？你们库存怎么着也有几吨吧？抠搜的。重点是，我现在到底是个什么状况！老登！
看到我眼神，朱兴华就猜到我在想什么了，“你刚刚喝水的速度很快吧？那杯水差不多有一升，你用吸管多长时间喝完的？有没有十秒？呵呵，你输液时液体输送的速度是你喝水的五倍！”
我瞪大眼睛，靠！啥玩意？特么给气球打气都不敢这么快，你们是拿我当什么了？注水牛肉么？
“三种主要的液体成份，整整四万支！每一支十毫升装百分百纯液，用生理盐水和葡萄糖溶液进行四比一的稀释，再输给你，你自己算一下！整整四十万毫升！换算成吨，就是两吨！”他长长呼出一口气，“你真的是个怪物！”
两吨很多么？我算一下，一吨水五块钱，我那小屋一个月水费大概五十块钱，也就是十吨，嗯…也就是说这次输液，我用掉了相当于五分之一个月的用水量，我算对了吧？这也不多呀！可我就是觉得哪里不对劲……
“不过令人费解的是，你的身体状况仅仅是恢复到保持在正常青年男性严重疲劳过度的水平线上，并没有直接恢复正常健康状态。不过就算这样，也堪称奇迹了。毕竟你被送来时，离死亡，也就差了一张纸。”
我终于也长长舒口气，唉……吓死老子了！幸好没发给我那张纸。哎！不是我说，你们文化人都喜欢这么玩么？
“但是...”朱兴华自顾自继续说道，我这暗自吐槽还没结束呢，这心一下子又悬了起来。
“我们一直在检测你的脑电波，在烧毁了三台现有最先进的仪器之后...”
活该！我心里暗骂，漂亮！我暗自得意。
“对现有的设备进行了紧急改装，终于能够稳定的监测你的脑波信号了，由于设备损毁，前期监测数据空缺，不过之后...”
你特么倒是快说啊！我的眼神开始变得激动、愤怒！
“发现阈值相差非常大，呃…就是，这么解释吧，这样的数据一般只存在于深度人格分裂患者身上。但不一样的是，你的数据波段非常稳定且循环往复，周期是一分二十秒，这样的监测数据一直持续了二十四小时，才突然间回落到正常值。也就在你的身体对输液承受能力到达极限的时刻！”
说人话！我的双眼快喷火了。
“就像是，你的大脑里，住着另外一个，强！大！的！意！识！”
我一下呆住了，随即恢复平静。
“从而我们很严谨的得出一个结论，幻金，其实是一个有意识的高等生命体，而非单纯具有神奇功能的死物。而且，大概率是和你融合了，而融合的部位，大概率是你的大脑！”
对于这样的结论，其实我早就有了心理准备，因为我并不是白痴，对发生在自己身上的异状，有我自己的猜测和推论。官方的反应还是太慢！
看到我平静的眼神，朱兴华严肃的脸上终于露出一丝戏谑的微笑，“看来你并不意外，你这个小滑头，所以我猜对了，是吧？”
我一脑袋黑线，就这样被摆了一道，这该死的文化人！咋这么多套路！
“我们还做了一个有趣的实验，前天，在爆发激战的现场，我们取走并销毁了附近所有能拍摄到现场的监控资料，只留下了最清晰的一份。不出意外，监控视频上没有留下你的影像。于是，我们又用了人工智能去分析，得出的结果却完全相反！你就在视频中！”
看着我有些震惊和兴奋的眼神，朱兴华在床边缓慢的踱着步，“用肉眼看不到，人工智能的电子眼却可以，所以…你可以欺骗，或者说改变人类的视觉思维！而且是被动的！就像是自然界中的伪装大师一样，是一种本能！这种本能的目的就是保护自身。不过，你的伪装却有一个致命的缺点，就是欺骗不了拥有一定智能的电脑！”
听了这番话，我是冷汗直冒！连我自己都没有往这方面想过！这么大的弱点，幸好是在安全的地方，被相对安全的人及时发现了，否则，开席还不是分分钟的事！
“虽然有着致命的弱点，但是，你得到的仍然是一种相当出色、强力的能力！世界上没有十全十美的事物，有其短必有所长！”
朱兴华停下踱来踱去的脚步，看着我笑了，笑容里包含着很多东西，我只能看到肯定。
“所以，恭喜你！楚骁逸同志！你现在已经是一名正式的特办成员了！目前军衔暂定少尉！隶属华国特殊事件处置局下属单位，华国特殊事件处理办事处第四处，二级权限，归四处处长何志群大校直接领导！”
说完，走到床边将一本证件放在床头。
“还有，同时任命楚骁逸同志，为华国特殊事件处置局下属单位，华国特殊事物研究所直属高能实验室，特级荣誉研究员，暂归高能实验室项目主管，朱兴华领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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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哥，醒了啊，刚刚你梦到杀猪了么？叫的这么惨烈。”果然，这小子一开口就没憋好屁，这意思好像我才是那头被杀的猪一样。
“我...”我一张嘴给我自己都吓一跳，声音沙哑仿佛风烛残年的老头一样，喉咙干涩肿胀，火辣辣的疼。
那个靠字只能咽回肚里，硬生生挤出一个字，“水...”
“哦哦！”曲昊反应过来，挣扎坐起，按下了床边的一个按钮。
片刻后，病房门开了，进来的竟然是大眼妹！
“哎呀！你醒了呀！”看到我眼巴巴瞅着她，大眼妹掩饰不住的欣喜若狂，转身就跑出去了。
“水...啊...”我无助的哼哼。
不一会，我床边就围满了人。除了我不认识的医护人员外，有何处长，钟辞灵，大眼妹何婷婷，还有一位陌生的中年人。
这位中年人双目炯炯，闪动着睿智的光芒，国字脸，神情严肃却不失和蔼，面容略显憔悴的苍白，两鬓的白发暴露了他的年纪。身穿一件有别于医护人员的白大褂，一手擎着平板电脑，一手插兜，灼灼盯着躺在病床上的我。不知为什么，他在长相上总给我一种熟悉的感觉。
老何笑吟吟看着我，钟辞灵就比较奇怪了，右胳膊竟然吊着！谁这么大本事啊，能把他胳膊干废！不过从他看着我那冰冷的眼神，和不住跳动的眼角，我突然有种觉悟，不会是我那一拳的杰作吧！
一阵忙碌后，医护人员陆续离开，大眼妹却留了下来。她一边操作着旁边的仪器，时不时还瞅我一眼，虽然戴着大口罩看不到她的表情，但从那一双不断闪动的卡姿兰，不难猜出，她在对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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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水啊...”
大眼妹微微一怔，马上反应过来，“好的好的，马上拿给你呀！”说完一阵风似的跑了出去。看的老何一个劲翻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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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动的都快流下幸福的眼泪了，这辈子没喝过这么好喝的水！如果换个场景，如果我能动的话，那就真的会流下幸福的…口水…
“好啦，你刚刚醒来，不能喝太多哦。”大眼妹收起杯子。
还没等我说一些感激涕零的话呢，老何咳了一声，“婷婷，你去把轮椅推过来，我们带着曲昊去晒晒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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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说话，一直在不断的翻阅着手中的平板电脑，时不时对比一下四周仪器上的数据。
我也没有说话，安静的看着他的一举一动，因为我喉咙还是很难受，特么说不了话！
数分钟后，这位陌生的中年人终于走到床边，开口说道，“你好！小楚同志，我叫朱兴华，很高兴认识你！”虽然脸色略显苍白，但声音响亮浑厚，底气很足。
听到朱兴华的自我介绍，我了然了，费劲挤出两个字，“朱老......”
“嗯！那是家父，我本人在特研直属的高能实验室中任项目主管。”他停顿了一下，好像在观察我的反应，“我目前主管的项目有五项，其中一项就是，幻金！”
我暗暗吃惊，来头不小啊。
“现在，我给你讲一下你身体目前的大概状况。”
我吃力的点点头，也开始认真倾听，毕竟这关乎自己小命！
“从你昏迷，截止到十五分钟前你醒来，一共是四十三小时三十分钟。”
“送到这里时，你心跳微弱，脉压仅是正常水平的八分之一，全身肌肉组织百分之八十五崩坏，全身血管，多处爆裂，主要脏器，嗯，包括大脑，均有...较为轻微的损伤性内出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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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隆！天塌下来了！我只觉得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痛，也没有一处能动。完了！我这辈子全是毁了！
“不过…”
我一听到这两个字，双眼稍微有了丁点希望的盯着朱兴华。
“在你昏迷的期间，治疗组经过紧急商议，综合你之前的体检报告和日常表状，决定给你注射高浓度的三磷酸腺苷，呃…不知道么？就是ATP！…人体细胞最为主要的能量物质。”在看到我仍然一脸懵逼的样子后，朱兴华放弃了。我在却心中大骂，老登你拽什么文啊！不就多喝了几年墨水么？我这是生是死给个痛快话啊！
“算了，你就当是能够快速给人类身体直接提供能量的能量液吧。于是，我们惊讶的发现，你身体内部的脂肪组织开始以惊人的速度分解并全面修复受损的身体。然后，我们在保持ATP输送的同时，加入了高浓度的蛋白液和脂肪液。不间断的持续输液，所以...”
在我充满希冀目光的鼓励下，朱兴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你几乎耗光了我们的库存！我们甚至从临省调运了不少原液，才满足了你的要求！整整二十四个小时！直到你的身体出现了轻微不良反应后我们才停止了输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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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我眼神，朱兴华就猜到我在想什么了，“你刚刚喝水的速度很快吧？那杯水差不多有一升，你用吸管多长时间喝完的？有没有十秒？呵呵，你输液时液体输送的速度是你喝水的五倍！”
我瞪大眼睛，靠！啥玩意？特么给气球打气都不敢这么快，你们是拿我当什么了？注水牛肉么？
“三种主要的液体成份，整整四万支！每一支十毫升装百分百纯液，用生理盐水和葡萄糖溶液进行四比一的稀释，再输给你，你自己算一下！整整四十万毫升！换算成吨，就是两吨！”他长长呼出一口气，“你真的是个怪物！”
两吨很多么？我算一下，一吨水五块钱，我那小屋一个月水费大概五十块钱，也就是十吨，嗯…也就是说这次输液，我用掉了相当于五分之一个月的用水量，我算对了吧？这也不多呀！可我就是觉得哪里不对劲……
“不过令人费解的是，你的身体状况仅仅是恢复到保持在正常青年男性严重疲劳过度的水平线上，并没有直接恢复正常健康状态。不过就算这样，也堪称奇迹了。毕竟你被送来时，离死亡，也就差了一张纸。”
我终于也长长舒口气，唉……吓死老子了！幸好没发给我那张纸。哎！不是我说，你们文化人都喜欢这么玩么？
“但是...”朱兴华自顾自继续说道，我这暗自吐槽还没结束呢，这心一下子又悬了起来。
“我们一直在检测你的脑电波，在烧毁了三台现有最先进的仪器之后...”
活该！我心里暗骂，漂亮！我暗自得意。
“对现有的设备进行了紧急改装，终于能够稳定的监测你的脑波信号了，由于设备损毁，前期监测数据空缺，不过之后...”
你特么倒是快说啊！我的眼神开始变得激动、愤怒！
“发现阈值相差非常大，呃…就是，这么解释吧，这样的数据一般只存在于深度人格分裂患者身上。但不一样的是，你的数据波段非常稳定且循环往复，周期是一分二十秒，这样的监测数据一直持续了二十四小时，才突然间回落到正常值。也就在你的身体对输液承受能力到达极限的时刻！”
说人话！我的双眼快喷火了。
“就像是，你的大脑里，住着另外一个，强！大！的！意！识！”
我一下呆住了，随即恢复平静。
“从而我们很严谨的得出一个结论，幻金，其实是一个有意识的高等生命体，而非单纯具有神奇功能的死物。而且，大概率是和你融合了，而融合的部位，大概率是你的大脑！”
对于这样的结论，其实我早就有了心理准备，因为我并不是白痴，对发生在自己身上的异状，有我自己的猜测和推论。官方的反应还是太慢！
看到我平静的眼神，朱兴华严肃的脸上终于露出一丝戏谑的微笑，“看来你并不意外，你这个小滑头，所以我猜对了，是吧？”
我一脑袋黑线，就这样被摆了一道，这该死的文化人！咋这么多套路！
“我们还做了一个有趣的实验，前天，在爆发激战的现场，我们取走并销毁了附近所有能拍摄到现场的监控资料，只留下了最清晰的一份。不出意外，监控视频上没有留下你的影像。于是，我们又用了人工智能去分析，得出的结果却完全相反！你就在视频中！”
看着我有些震惊和兴奋的眼神，朱兴华在床边缓慢的踱着步，“用肉眼看不到，人工智能的电子眼却可以，所以…你可以欺骗，或者说改变人类的视觉思维！而且是被动的！就像是自然界中的伪装大师一样，是一种本能！这种本能的目的就是保护自身。不过，你的伪装却有一个致命的缺点，就是欺骗不了拥有一定智能的电脑！”
听了这番话，我是冷汗直冒！连我自己都没有往这方面想过！这么大的弱点，幸好是在安全的地方，被相对安全的人及时发现了，否则，开席还不是分分钟的事！
“虽然有着致命的弱点，但是，你得到的仍然是一种相当出色、强力的能力！世界上没有十全十美的事物，有其短必有所长！”
朱兴华停下踱来踱去的脚步，看着我笑了，笑容里包含着很多东西，我只能看到肯定。
“所以，恭喜你！楚骁逸同志！你现在已经是一名正式的特办成员了！目前军衔暂定少尉！隶属华国特殊事件处置局下属单位，华国特殊事件处理办事处第四处，二级权限，归四处处长何志群大校直接领导！”
说完，走到床边将一本证件放在床头。
“还有，同时任命楚骁逸同志，为华国特殊事件处置局下属单位，华国特殊事物研究所直属高能实验室，特级荣誉研究员，暂归高能实验室项目主管，朱兴华领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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